他曾经说过，只要程序完善好了，他可以靠这个拿到程奕鸣手上所有的程氏股份。如果换一个男人，如果他换成季森卓……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逼她与他四目相对，“今天见什么人了？”他问。从医院回来后，泡澡，护肤，做香熏，颜雪薇的心情居然格外的不错。

“这么晚了你不休息？”符媛儿服了他了，电话里说他找到什么线索，非让她现在过来。“嗯，那就行。一会儿我派车把你们送回酒店，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帮你安排。”

“好，明天你就等着收到你子同哥哥的好消息吧。”符媛儿转身离去。符媛儿走到放随身包的柜子前，包里有她的录音笔，昨天她看到和听到的那些要不要告诉程子同呢……

“晚上记得回家看好戏。”下车的时候，他还这样跟她说。符媛儿抿唇，亏她刚才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呢……

是她变了，还是她从来没了解过真正的他？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声，“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让你感到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