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朦朦胧胧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沙沙的:“你回来了啊。”
“你没有把文件袋给我,我怎么承认?”林知夏想了想,建议道,“主任,查一查这件事吧,应该很容易查清楚。”
就是因为这种无需多说的情分,他才更不愿意把他的病情告诉陆薄言,他料定陆薄言会让他离开公司治病,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已经打算好了,晚上就联系远在新加坡的苏亦承,让苏亦承出面帮她把事情摆平。
许佑宁满不在乎的样子:“处理好伤口再换吧,现在跑上去还要下来一趟,多麻烦。”
“你管谁教我的!”萧芸芸扬了扬下巴,接着又讨好的蹭向沈越川,“你刚才那么激动,是答应跟我结婚了吗?”
萧芸芸眨了几下眼睛:“表姐夫不会让你离开公司的,对吗?”
陆氏请来了几个当天恰好从医院门前经过的人,有人说清楚的看见萧芸芸和林知夏在一起,还有人说亲眼看见萧芸芸把一个文件袋交给林知夏。
事实证明,许佑宁低估了“炸弹”的威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挑衅”沈越川的时候,她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
水军?
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像跌落悬崖的人攥着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树枝:“沈越川,我求求你,你相信我一次,最后帮我一次,好不好?”
许佑宁拍了拍驾驶座的后背:“穆司爵……”
这样就够了,她很满足了。
和往常一样,沈越川在医院逗留的时间不长,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处理完事情即刻走。
萧芸芸懵懵的,感觉自己也被上了一把锁,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