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清楚了没有？”严妍骂得更凶，“你就算死，也要等到于思睿说出我爸的线索！到时候你想怎么死，都跟我没关系！”脚步声穿过客厅，严妈已经开门去了，片刻，传来她诧异的声音：“奕鸣？”

朵朵的鞋子和裤脚都湿透了，加上海风冰冷，冻得浑身颤抖，嘴唇发白。“生日那天你欠我一支舞，今天补上。”他在她耳边说道。

严小姐的情绪一直都不太好，今天尤其奇怪，她真的很担心严小姐干傻事。不过，那个兔子耳朵挺好看的……

严妍用可笑的目光看他一眼，“程奕鸣，事到如今，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才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也是肯定的。”他正要辩解，另一个孙辈的人领着一个年轻姑娘走了进来。

她直觉再装下去就会出事。“什么事？”

她觉得有必要跟程朵朵谈一谈了，就程朵朵冒充她给秦老师回信这件事，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不到五岁的小朋友能干出来的事。颜雪薇的声音还是那般清冷与温柔，他们谈话的内容大概是对方想约颜雪薇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