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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摇头，“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
司俊风没说话，目光望向别处。
她拿起电话，打给了严妍，“妍嫂，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程木樱吗？”
他抬步朝秘书室走去。
“俊风，怎么回事？”司妈问。
蒋文再次拿起手机，司俊风将祁雪纯带走时说过，弄清楚状况后他会打电话过来。
“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不会让司俊风再沾手我的事情。”说完她甩身离去。
“你很喜欢让人感动？”她毫不客气：“让人感动完就甩掉？对程申儿这样，对我也这样？”
船内，假装闲逛的祁雪纯注意到，几个之前没见过的工作人员，开始在宾客中穿梭，小声的询问着什么。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
“比如？”
“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司俊风继续说着，“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没做完，或者不做好，就不给我吃饭……一直到现在，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我仍然会吃不下饭，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
即便承担债务也在所不惜。
司俊风的呼吸里，不时传来一阵清新的香水味……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味道。
“他……他真的会丢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