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穆司爵，你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对不对？”张曼妮俨然已经失去理智，哭着要服务生留下来。

她松了口气，下楼，看见秋田犬安安静静的趴在地毯上，眯着眼睛，像他的小主人一样午休。“好像已经恢复。”许佑宁想了想，“现在和第一次治疗之后，感觉是一样的。”

“你不要这个样子。”许佑宁提醒穆司爵，“季青好歹是我的主治医生。”他目光里的杀气冷下去，目光犹如锋利的冰刀，警告似的低吼：“滚！”

许佑宁想提醒宋季青，哪怕穆司爵行动不便了，也不要轻易惹他。她好奇地戳了戳穆司爵：“你怎么了？”

宋季青看了眼房门的方向，声音低下去：“你和许佑宁说了没有？”“我现在去到瑞士，已经不觉得遗憾了，反而觉得自己在替薄言爸爸圆梦他年轻的时候想着，老了一定要到瑞士住几年再回国，可是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他年轻时候，不能实现这个梦想，不过，我可以帮她实现。”

她昨天问陆薄言，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穆司爵的手抚过许佑宁的脸：“感觉怎么样，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