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都已经赶到,见状,于母关切的问:“思睿,你怎么样?”
“奇怪,奕鸣哥去哪里了,鱼汤都快凉了……”傅云咕哝一句,脚步渐远。
可第二天早上白雨才发现,昨晚上进入房间后,他就跳窗离家出走了。
去洗手间需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而走廊是半圆形的,中间又有好几条岔路。
严妍挑眉:“我的外表很有攻击性?”
“程奕鸣失心疯了吧,于思睿的家世外貌都那么好,他竟然当场悔婚!”
这女人是得了什么“尚方宝剑”,竟然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进房间还能干什么?”他邪气的挑眉。
“奕鸣,奕鸣,你怎么样……”于思睿凄厉的呼声回荡在黑夜之中。
但程奕鸣住楼上或者楼下,对她来说有什么大的区别?
“程奕鸣,希望你能信守承诺,不要临时反悔。”她冷声提醒道。
“……我感觉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但电话里也说不明白,回头我过来。”
她感觉自己坠入了无边的冰寒之中,去见孩子,是要经过这样一条路吗……
“奕鸣,我……”于思睿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粒从额头滚落。
他将她的外衣脱掉了,她整个身体都被包裹在他怀中,双脚则包裹了一件衣服,放在距离火堆不远不近的地方。
严妍笑了:“他的醋劲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