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楼上
“我……我去洗手间，失陪一会儿。”程申儿逃避程木樱的问题。
“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司总来公司后，公司转型做实业了，对了，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
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你还小，而且没人看到你，没人会往你身上想。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有妈妈在，警察查不出来的。
程申儿离开之前，没忘了过来告诉这些女人，司俊风的太太很快就会过来。
“比如？”
司俊风将祁雪纯送回警局门口。
主任一脸严肃：“纪露露，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改正一下了吗？”
祁雪纯飞快往前追，那人已爬上栏杆，她奋力扑上去却只能抓到对方衣角。
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只是程申儿比较笨，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
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喝酒猜拳看球的，聊天大笑的，热闹声此起彼伏。
所有的重点，其实是最后一句吧。
司俊风从大楼里走出来，程申儿没走，在外焦急苦等。
“两位可以说说，领养的情况吗？”祁雪纯问。
“尤娜已经到了机场，”社友通过尤娜的手机定位她，“你到了哪里？”
更罕见的是，她还主动邀请他一起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