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疑惑：“我胡思乱想？”

“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她拉回心神，继续问。

“高兴啊，”她连连点头，“你连我瞎编的题都能解开，你简直就是天才！”

“你要我怎么帮你？”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半眯着双眼问。

她狠狠咬唇，甩身离去。

“兄弟们，就是她了！”一人说道。

“奕鸣哥，”她问，“爱一个人有错吗？”

“你可以选让自己高兴的。”白唐劝说。

这是变相的提醒众人。

白唐注意到，这次宫警官用了“我们”，而不是单指“祁雪纯”，把自己摘出来。

“我转交给他的时候，随口问是不是买给女朋友的，他没有否认。”

祁雪纯想起江田家邻居老太太说的话，江田有半年没见了……

片刻，监控室的门被推开，祁雪纯走进来，“白队，我申请提审袁子欣。”

她眼角挑着讥笑：“你不去找一找你的小女朋友？指不定躲哪儿哭呢。”

但玩一玩，未尝不可。

照片里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特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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