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长发随意的挽起来,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
佣人们看见苏简安神色凝重的绕来绕去,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想事情,也不敢叫她。
苏简安瞪他:“借口,你就是想耍流|氓!”
不过他无法否认的是,她脸红起来更像羞涩的少女了,桃花眸闪烁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人觉得……不欺负她简直对不起她那张脸。
她拿出手机,给苏亦承发了短信。
突然,毫不掩饰的花痴声响起来:“太帅了,可以去要电话号码吗……”
那场雨来得很急,停得也毫无预兆。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
“好。”陆薄言只能答应她,“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
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难免有些不知所措,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茫茫然看着他。
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
可心里还是有一股无法忽略的高兴。
苏简安缩在陆薄言身边:“我跟沈越川下来的时候没发现这条路这么长啊?陆薄言,我们走快点吧。”那一声一声的夫人,她还是无法适应。
苏简安懵懵的,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
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突然一阵委屈。
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和她离婚的打算。
她既然早就知道被围堵的时候他是特意赶去的,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