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祁雪纯挽住司俊风的胳膊,“你拿什么了?”
“司总不必感到抱歉,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傅延继续说:“做手术,是他们主动的选择,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成功与否,都能让她解脱。”
“哦哦,有。”
连医生也没说让她住院,偏偏司俊风放心不下,非得让她再留院观察。
“阿泽,现在我们家什么不缺,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快快乐乐的生活即可。”
两天后,腾一便打电话过来,说事情已经解决,请祁雪纯一起去接司俊风回家。
她吐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立即闻到熟悉的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早听说过总裁夫人在公司上班,但很少有人见到,今天她们的运气也算是爆棚了。
她以为他可以说出他很多优点,但真到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觉得我爸说得对,我们在这件事上管太多,祁雪川会觉得我们动机不纯。”她可不想听祁雪川说那些难听话了。
他这样,她就没法生气了。
“你的药没起作用吗?”她问。
他听她的话,坐到她身边。
公司宿舍是很简单的一室一厅,隔着一道门,她将祁雪川的说话声听得很清楚。
“我说得没错吧,今天你的冤屈被洗清了。”他为她高兴,也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