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她敷衍一句，放下电话继续开车。“嗯，怎么配合？”她问。

也不是没有矛盾的地方，比如说他如果心系程申儿，完全可以将她推给校长，不再管她的死活，可他却处心积虑让她认识到莱昂的真面目。这是她能适应的原因。

祁雪纯摇头，她对甜点没兴趣。女人微愣，随即又吼：“我怎么没理了，我往前开得好好的，他随便变道也不打转向灯，究竟是谁没理？”

她拿出一个巴掌大的不知什么仪器一扫，仪器屏幕上出现的零的个数令她很满意。对方点头，给了手下一个眼神：“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陷入了选择，如果司俊风说的是真的，他让祁雪纯“消失”，就真的可以立功。

以此为要挟，先让他把公司的欠款还了。就算她喝酒出事，她也得留下线索，莱昂会调查这件事的。她不能悄无声息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