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心想，这次他可能把她当成大象之类的动物了。她的目光从疑惑变成惊讶，“还有这么听妈妈话的年轻人？你现在喝了，是不是回家要跟妈妈报备？”

“妈妈，再见喽，我要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出发啦。”程申儿点头，目送严妍离去，才转身迈步。

“我要钱。”她说。他回头瞟她一眼，“我说的不是年龄。”

好多声音，好多画面，潮水般涌向她，冲击她……她犹如身坠深渊地狱，无法挣扎……祁雪纯点头，“司俊风说要带我去找记忆，你也一起去吧。”

“我可以做数据分析，如果对方下载，我能追踪。”迟胖说。“可昨天我也看到司总从外面买饭回来。”一人说道。

她美目圆睁，愣了半晌，接着忍不住笑起来。“我……他一直想跟我有关系，我没答应……”她不敢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