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里掉落。 声音还放得很大，是故意让她听到的吧。

“你想和她在一起，那你怎么不努把力？” 如果她将这份压缩文件看完，程奕鸣在她面前可谓毫无秘密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符媛儿反问，偏偏往枪口上撞去。 “小姐姐，”子吟的声音很慌张，“我姐姐睡着不起来了，你快来救救她！”

符媛儿点点头，看向橱窗里的那一枚戒指，“那个拿给我看看吧。” 唐农叹了口气，绝，真是太绝了。

泡澡出来，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发丝，一边走到了窗户前。 她连中立都不行，中立就是帮季森卓。

她愣了愣，他已看向那枚戒指，“就这一个？”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朝程奕鸣看去。

符媛儿：……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爷爷，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

“长得不赖。”其中一个人说。 符媛儿根本来不及拉住。

符媛儿咬唇，程奕鸣知道子卿被抓，不会去了。 “我看把子吟当成女儿的人是你吧。”符媛儿轻笑一声。

她可绝对不会因为感情让自己太发愁，多年来季森卓的磨炼，其实也造就了她对感情的平和态度。 只是她这次的身体有些不给力。

尹今希的肚子已经隆起来，只是她还那么瘦，符媛儿真担心到时候月份 “什么事让你动摇了？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符妈妈目光如炬，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

忽然，他将她放了下来，下巴紧紧抵住她的额头，粗重的喘气。 符媛儿感慨事情真就这么凑巧，两姐妹帮的，是两个敌对关系的男人。

符媛儿心中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推着季森卓继续离去。 符媛儿马上闭嘴了，她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

现在追究这个，似乎没什么意义。 符媛儿一言不发的转回头，她刚才的想法的确不对，程奕鸣虽然记恨程子同，还不至于亲手杀人。

客房里还有慕容珏和一个保姆，保姆正忙整理床铺。 她明白了，他说可以交换应该是缓兵之计，他的目的，应该是人要带回去，东西也留下。

“严妍，我和程子同离婚后，可以马上嫁给季森卓吗？”深夜时分，她躺在严妍身边，但迟迟无法入睡。 她一直沉浸在自我感动里，她把她和穆司神的种种，想像成了这世间最感人的故事。

她记得季森卓妈妈的号码，很快通知了她。 季森卓轻叹一声，“媛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因为无论我现在说什么，都有对程子同落井下石的嫌疑。我只想对你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五点以后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既然如此，她也不跟他计较了。

不过，趁着他对她有感恩之情，她应该提条件。 “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符媛儿问，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