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陆薄言说,“先放公司保险柜,我明天再拿。”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为什么?”
只有韩若曦不感到诧异,根据她的调查,苏简安大学就开始独立,甚至一个人出国留学攻读法医专业,还顺手拿下了外科医生执照,回国后一进入警察局工作就协助破掉好几宗大案子,而她年仅24岁。
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陆薄言蹙了蹙眉:“怎么了?”
说完她看了苏媛媛一眼,若有所指,就在这一瞬间,苏媛媛的脸色全都变了。
算了,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他要她留下来,那她就留下来。
起初她想没有关系,陆薄言和苏简安并没有感情,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
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
苏简安看袋子的标志已经知道是衣服了,诧异了几秒才接过来:“谢谢。”
渐渐地,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苏媛媛母女算计她,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
苏亦承只好又往市区开去。
可是什么都没有。
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
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发着酸,可是又泛着甜。
她抿了抿唇,走出去,陆薄言就交叠着双腿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她有些紧张的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叫司机把车准备好,自己跟上去替陆薄言拉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