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超声波影像室外,严妍陪着妈妈在等待叫号。 “严姐……”
“你是谁!”她喝问一声。 尽管程奕鸣为她放弃了婚礼,但爸妈对他意见还是很大,但她不能对程奕鸣直说,只能想办法让爸妈等会儿“不在家”。
忽然,身边响起一个轻笑声。 但那有什么关系,只有痛苦,才能使痛苦麻木,他想要的,是在麻木中死去。
突然间,他们之间再次有了疏离感。 严妍心头一颤。
院长摇头:“谁会想要因为表现优秀,而被调去更危险的地方?” 如果不是程奕鸣跟她说明白了事情缘由,真让她来见未来儿媳,她肯定调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