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祁雪纯将她喝住,“戒指还给我。”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
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他听出来,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
这时他才发现,其实她的睫毛既浓密又长,像两把扇子。
程申儿走上前,冲司俊风递上一份文件,“司总,这里有一份加急文件。”
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保姆从他身边经过,随口说道:“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没赖在家里。”
祁雪纯笑笑,“程申儿,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你觉得能信吗?他那么说,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
保洁收拾好东西离去。
她不甘心对司俊风屈服。
“祁小姐,你没意见吧?”他问。
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怎么样留住丈夫,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
今晚她大闹晚宴,的确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了。
“程申儿?”祁雪纯很好奇她怎么找到了这里。
刚才和他们打架,伤口又裂开了,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
祁雪纯微愣。她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吻上了他的唇。
司俊风无法形容,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对公司的事,女秘书比程申儿更清楚。
局里接到一个学生的报警,称她被宿舍里其他五个女生殴打,她已经做了伤情鉴定。“哎哟,哎哟……”老姑父的哀嚎声连连响起,没人敢阻拦,就这样看着蒋文将他推出去了。
祁雪纯轻叹,“好了,我知道你买不起了,不要逞强了。”闻言,女人们纷纷面露退意。
“本来俊风做中间人,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将合作取消了,”宋总连声叫苦,“我那公司太小,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为了做成生意,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给她发一笔薪水……”她完全没有验收,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
“你是俊风家保姆吧,”一个男人说道:“家里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代为传达一下?”他必须加快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