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傅延说的话了,他一定在偷偷托人研发药物,想要治好她的病。
“我……我不知道。”
“怎么回事!”祁雪纯走进来,不由蹙眉。
祁雪纯蜷坐在飘窗上,对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发呆。
他一定是担心她头疼又发作,但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了。
腾一摇头:“谁会知道夜王以前是干什么的?没有神秘感,谁把他当成至高无上的‘王’,谁会听他调遣?”
“既然是客人,还有自己动手的道理?”忽然厨房门口响起一个声音。
“你发什么呆呢,不接电话?”她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但是我很幸运,你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好的男人,你是这辈子最爱我的男人。”
“事实摆在眼前,你尽早拿个主意。”他的声音愈发严肃。
迟胖双手接了,但放在一边,“太太,我想先喝白开水。”
他说道:“这个项目原本六个月就能谈下,你为什么花了两年?不就是想和对方周旋,套牢对方的儿子,方便你嫁进去?”
“是应该怪你,谁让你那么迷人,不然他也不会一直放不下。”
她反问:“为什么要怕你?”
“哇塞,好浪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