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妍回答，这没什么可狡辩的。

她为了躲避罪责装疯卖傻，他只能用放逐自我的办法与她对抗。

“妍妍！”程奕鸣疾步走来，脸色发白，“你怎么样！”

严妍不由失神，以前的她也经常和朋友们开开玩笑，闹腾一下子，以后这种轻松的生活，跟她还有关系吗？

符媛儿不想听，刀子已经扎进了心里，再道歉有什么用？

“我没有力气了。”严妍淡声回答，眼里全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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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喂，你干什么！”严妍伸手抢电话，反被他把手抓住了。

“思睿，你先冷静下来。”他说。

“身体好点了？”程奕鸣伸臂揽住她的纤腰。

看着她的身影随一批护士进入疗养院，坐在车内的符媛儿十分担心。

“我答应。”程奕鸣打断她的话，只想打发她快走。

严妍跟着一笑，“你能说点具体的吗？”

严妍先去妈妈房里看了一眼，见妈妈正在睡觉，她走进了旁边的书房。

表哥为她的凶狠劲一怔，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