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上有血,应该是来的时候开车太急受伤了。你马上下去,想办法让他做个检查处理一下伤口。”其实苏简安自知这个任务艰巨,把沈越川的号码发到萧芸芸的手机上,“你要是拉不住他,就尽量让他不要开车,联系这个人来接他。”
苏简安终究是想维护陆薄言在员工心目中高大冷峻的形象,走出了葡萄种植地,脚上的麻痹有所缓解,就挣扎着下来,跟着陆薄言去参观酒窖。
……
可是今天一早起来,陆薄言却告诉她:“穆七什么都没有查到。”
她知道陆薄言会看财经报纸,但法制报纸,他貌似是不看的吧?
陆薄言抬腕看了看手表,谢绝,“律师应该快出来了。”
“你们走吧。”苏亦承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被窝里,“我没醉。”
他打开烟盒看了看,嗤笑了一声:“不是抽了几根了吗?在我面前装坚韧不屈有什么意思?抽完了再给你拿。”
“……算是。”苏亦承考虑了片刻才回答。
说着,张阿姨已经打开带来的保温瓶,盛出了一碗粥:“你早上肯定又吐了,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先喝点粥,一会我去海鲜市场买黑鱼给你炖汤喝。”
看见陆薄言从屋内出来,钱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按照惯例问:“去公司吗?”
“是不是有什么事?”苏简安柔声安抚萧芸芸,“慢慢说。”
苏亦承洗手的动作一顿。
苏简安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地址则是写了苏亦承公寓的地址,末了把本子还给洪山,随口问:“洪大叔,你是哪里人?怎么会想到带你太太来A市治疗?”
苏简安按住他的手,声音比他更加强势:“别动!”
从洛小夕离开那天算起,她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