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收回心思，问道：“事情查清楚了吗，子卿要交给程奕鸣的是什么程序？”
符爷爷轻哼，“深更半夜，你想起这个来了？”
“颜总，明晚的宴会，您去吗？”秘书忍不住还是问道。
“我……”她不由地红脸，“我不来了，有点不舒服。”
这一觉，她睡到了天亮。
程木樱转身往里走了几步。
售货员也有点愣，不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是因为他递出来的这张卡。
子吟愣了一下，接着点头：“我一直在吃药。”
闻言，秘书禁不住皱眉，“颜总，身体为重啊。”
她不是胡乱怀疑，她是有理有据的，“是黑客，而且清楚我们的私生活，子吟也符合这个条件啊！”
小泉和司机无奈，也只能跟着找，虽然程子同没吩咐，但他们得有急领导之所急的态度啊。
虽然她没说子吟假装智力有问题的那一部分，但严妍依旧坚持这个观点，“这个子吟绝对不简单！”
于是，她带着对子吟的感激，将这份文件彻底删除。
“那行，你胃不舒服，可能是有些水土不服，自己多注意些。”
符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