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再一次感受到了子吟的可怕，程子同明明没带手机，子吟竟然也能准备的找到他！闻言，季森卓的眼里重新浮现一丝笑意，“我就知道。”

不过，“高警官在继续查，这件事交给他就可以了。”他说。符媛儿给她倒来了。

“程总果然惜才如命，为了一个员工，一大早折腾得全家人睡不着。”程奕鸣从另一边楼梯走进了客厅。“我是来帮你的。”

她知道他也想起来了，他们曾经对彼此说过同样的话。“伯母，我们不要在病房里说这些，吵到季森卓休息好吗？”她接着说，“如果您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醒过来，不就都知道了吗？”

她这时才忽然明白了，程子同这么做，并不是想要考验她会不会泄露底价。程子同冷笑，“看来你清楚得很。”

“对方是谁？”符媛儿诧异的询问。“她当然有这样的想法，”符妈妈笑道，“但这世上的事，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