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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和子吟那些小互动，难道也都是他在配合她的计划吗？
他说得简单，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
但跟慕容珏分辩这个是没有意义的。
程子同已经恢复平静，“没什么。”
于辉沉默片刻，“总之她现在有了季森卓的孩子，也即将嫁给季森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程子同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去。
他还站在原地，似乎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
瞧见他的眼波扫过来，她的唇角微翘：“不舍得？”
但危机过后，他们又像扫垃圾似的将令兰母子扫地出门。
表达自己的心情不需要勇气，但接受他的答案就需要勇气了。
“你跟她聊着，我去外面等你。”他吩咐了一句，转身往外。
程子同勾唇，低头便要吻下来……她及时抬手挡住他的嘴，“我刚喝酒……”
凉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变成痛侵到他心头。
她心疼他，本想闭上眼什么也不管，但还是觉得尴尬，尴尬到忍不住又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