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靖杰挑眉,“看来那晚在我的山顶餐厅收获颇多,不过昨晚上这么一弄,恐怕你要回到原点。”
“照你这么说,程子同还算是一个好人。”严妍干笑两声。
果然,他等到了她。
“是前面那孙子故意别咱们!”严妍特别肯定。
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倒是很简单,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
符媛儿莞尔:“放心吧,我妈见过的世面比我多。”
“你真回去找他了!”符媛儿一阵无语,“你也不怕他把你撕了!”
符媛儿见他换了一辆车,又是这副模样,登时也有点紧张,二话没说上车了。
“子吟说,我在你众多的女人中最与众不同,”她看着他的眼睛,“因为我家和你有生意往来。”
“你……是谁?”他低声怒问。
昨晚上她和符媛儿通过电话,知道程奕鸣正和程子同过不去呢,所以,她也得特别留意一下。
稍顿她又说,“我回报社上班了,程子同……是报社最大的控股人。”
渐渐的,两人呼吸交缠,目光粘绕,世界忽然小到只剩下彼此。
说完,她又喝下了一杯。
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与他有关的东西,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不要胡思乱想了,”程木樱站起来,“我给你做饭吃吧。”
程子同伸臂揽住她的肩头,“都收拾好了,走吧。”但严妍始终不相信程子同会这么心机,“你要不要先冷静下来,我来做中间人好不好,把你们约出来好好谈一谈。”
“您得给我们先生回个话。”但她很想把事情弄清楚,越快越好。
符媛儿蹙眉:“你搞什么鬼?”闻言,符媛儿心头咯噔。
“符媛儿……”但会所的彩灯已经亮起。
程子同没睡着,只是有点昏沉,他睁开双眼看她,嘴唇动了动没叫出声来。“太太你快跟我上楼吧,”秘书也没多问,“程总发烧很厉害,谁也劝不住,非得继续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