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但不是我……”她本有一长串的话争辩，但在触及到他的眼神时，那些话顿时全部消散。船舱外传来脚步声，是程奕鸣走进来了。

“这是我的风格。”于辉并不觉得有什么。她拿出电话，先找人帮她把车开走，才又发消息问于辉，为什么季森卓和程木樱的婚礼会延期。

“什么意思？”他问。“我跟你说明白，你就会停手？”他反问。

此时下山已经来不及了。唐农冷笑一声，“你连颜启的妹妹都敢欺负，你准备好在牢里过一辈子吧。”

不知何时，他懂得了“空虚”这个词，他每天过得如同行尸走兽。也许，这个问题只能去问于辉。

“这么快，事情办成了吗？”万一一个不小心摔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