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准备了这么久，马上就要有答案了。

“因为……”吴瑞安下意识的查看四周，确定没什么异常，还刻意压低了声音，“那里面有很多不能见光的人……随便走漏一个，他的后果不堪设想。”

她想控制情绪，但忍不住又红了眼眶，“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

“是你们动手打了我爸？”严妍的眼神未曾退却。

助理转身离开。

颜雪薇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问这个干嘛，他做都做了，还怕她知道？

所以，她打定主意照常上课。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你去哪里？”助理紧张的问。

你发冷的时候是程总整夜不睡的抱着你……李婶的声音蓦然在她脑海里响起。

他那些小心翼翼的样子，其实早就说明这个问题，只是她不愿意去相信。

护士们犹豫着要不要阻止，医生却示意她们都不要出声。

严妍一听，气得没法再继续装睡了。

“老太太，您还在等什么呢？”一个人问道。

程奕鸣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直接看向慕容珏：“我在这座房子里长大，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从哪里进来不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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