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符媛儿的黑客朋友教的，子吟的办法的确更胜一筹。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季妈妈打过来的。

“什么变？”秘书轻叹一口气，颜总变了，是好事。

“竞标开始前我收到一条信息，信息里只有一个数字，也就是程子同的底价。”符媛儿忽然想到了，他的秘密应该是，他和严妍暗中通过电话。

她知道他也想起来了，他们曾经对彼此说过同样的话。很显然，程木樱属于后者。

“我……”她骤然脸红，“我下来……”从酒吧出来后，她将喝到半醉的严妍送上了车，自己站在路边发呆。

说实话，她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符媛儿，你怎么了？”忽然，她身后响起程木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