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仇恨日益膨胀,却无能为力,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
陆薄言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空的,他皱着眉起身,然后就看见苏简安蹲在床尾,一件一件的往行李箱里放他的东西,还小声的数着:
她和陆薄言结婚小半年,发现沈越川他们是极少来陆薄言家的,出了来吃顿饭,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
洛小夕朝着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愉快的跟沈越川调换了位置。
苏亦承就真的没有动,直到电影只剩十几分钟了才去洗澡。
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看见空荡荡的大床,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
“我确实对圈内的各种小鲜肉免疫了。”Candy夸张的捂着心口说,“可是这种成熟稳重颜值还分分钟完爆小鲜肉的,我大概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免疫了。”
为什么不亲口说呢?
“……”洛小夕的内心奔腾起一万头草泥马,她已经不想说话了,只想打人。
据说,Tiffany家的礼盒,全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心动,也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
“唉”
这个晚上,陆薄言彻夜没有入眠,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合了一会眼。
六点整,苏亦承离开公司,司机问他去哪里,他说了洛小夕公寓的地址。
苏简安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笑着说:“被打的那一下很痛,现在不痛了。”
苏简安愤愤然道:“……这不是理由。”
大雨冲刷过后,山路变得光滑无比,虽然军靴是防滑的,但陆薄言的脚步还是会不时趔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