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摆上照片，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

白雨叹气：“你想得太多了，程家的孩子在婚姻大事上，谁曾听从过家里的安排？”

“你说实话了吗？”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

严妍不知怎么反驳，俏脸渐渐染红。

“万一……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

等他跳出围墙，管家已跑出了一段距离。

“他来了。”随着一个恭敬的声音响起，高大的身影走进酒吧的一间包厢。

“我认为你应该回家好好休息……”

白唐没得反驳，警务人员对工作的态度，服从就可以。

程申儿摇头：“我不是帮你，是在帮我自己。你答应我，以后不准再打我表嫂的主意。”

严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看到了两包……益生菌。

申儿妈再次将视线从程皓玟身上收回，她低声提出一个新疑问，“程皓玟刚才说得也有道理啊，说他收购了那么多的程家股份，他哪里来那么多钱啊？”

他吓了一跳，眼见祁雪纯就站在桌边，不由皱眉：“你也不知道敲个门。”

家里没其他人。

严妍心头一怔。

“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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