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感觉这句话有哪里不对,仔细一想,哦,陆薄言是不愿意和她呆在一起的意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确实。”
他蹙了蹙眉,突然听到苏简安说:“这是我妈的手镯。”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
陆薄言蹙了蹙眉:“我去公司之前你都没有下楼你有给我不理你的机会?”
苏简安“噢”了声,把手交给陆薄言,任由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市广场。
领头的女孩瞪大了眼睛,冲到苏简安面前:“你说谁冲动愚蠢!”
陆薄言偏头看向苏简安,漾着笑意的目光里满是宠溺,“简安,你没有告诉唐先生吗?”
在酒店门前看见陆薄言的座驾那一刻,苏简安愣住了。
“没事了。”
“苏亦承,苏亦承,苏亦承……”
苏亦承万分疑惑:“简安,你怎么知道差不多了?”
渔村在真正的郊区,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
苏简安冷冷一笑她刚才在楼上就看出来了,苏媛媛的脚根本没什么伤,她演得那么逼真辛苦,自然是别有目的的。
然后,救护车的门关上,呼啸着离开小区。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