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镯被陆薄言拍下了,总比落在其他人手上好拿回来吧? 苏简安看着他,差点分不清楚状况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幸好最后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才张口,就被陆薄言捂住了嘴巴。
“沈越川。你等我再下去。” “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被薄言买下来了,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懂了?” 这时,会所的侍应生送来冰镇饮料给几个大男人,给苏简安的是加了冰块的鲜榨果汁,苏简安拿了一杯要喝,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拿走了。
苏简安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陆薄言已经走远了,看着他的背影,她突然不寒而栗。 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他的浴室很大,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 她迅速低头吃东西。
“什么意思?” “简安……”
苏简安更像睡着了,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呼吸轻轻浅浅,像一个倦极了的孩子。 “不用了。”苏简安扶着右手,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又不是伤筋断骨了,他很忙,算了。”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果然是他想多了。 陆薄言摸摸她的头:“回房间,有人要上来找你。”
而陆薄言,一个动作,一个无意的触碰,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扰乱她的心神。 换回了自己的衬衫牛仔裤,又把被子枕头给他整理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应该不会有人在陆薄言的办公室了吧?
但是……干嘛要告诉陆薄言实话? 最后只能乖乖坐好。
陆薄言在提醒她,他们由始至终都只是朋友,她懂得他的意思。 完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的?
苏简安却只是眨眨眼睛:“我在陆氏有职位了啊总裁夫人。” 想着,她朝着陆薄言绽开了一个自认为十分自然且迷人的笑容:“陆老师,我们开始吧。”
她看着陆薄言:“你又不常待在G市,怎么会知道这里?” 她勉强的笑了笑:“没什么,缓一缓就好了。”但是越揉好像越痛,还是问,“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
她都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苏亦承肯定担心死了,她笑了笑:“江少恺,如果我今天真的死了,你帮我跟我哥哥说,别太难过,我只是去找我妈了。” 不过陆薄言对苏简安的答案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你是陆太太,陆氏的总裁夫人。你说,陆氏十周年庆典有你什么事?”
现在陆薄言和韩若曦在一起了,那是顺天理应民情理所当然的发展结果,说什么出|轨当小三的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凡人,分分钟削死你信不信! “你额头上的伤都好了吧?”洛小夕并没有被张玫的最后一句激怒,笑容灿烂,“在山ding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抱歉。但是……苏亦承已经被我打扰习惯了,你操心太多了。”
苏简安也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假装刚才根本没有看陆薄言。 他的声音是低沉沙哑。
苏简安笑了笑,挂了电话。 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
起初她想没有关系,陆薄言和苏简安并没有感情,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 苏简安下车才走了没几步,就看见陆薄言从屋子里走出来。
偶尔有脑袋清醒的网友在一片支持声中指出这一点,韩若曦的NC粉就会像潮水一样涌过去,要求删除侮辱他们女王的言论,他们的女王才不屑当什么第三者,再瞎比比连你的祖宗是谁都人肉出来挂在网上! 苏简安才不管洛小夕怎么哭号,把她拖下车带进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