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笑了笑,甜甜蜜蜜的挽住陆薄言的手:“你姐夫来得很及时,我没受伤。你脚上的伤呢?好了吗?” “没有。”苏简安摇摇头,忍不住后退:“陆薄言,你……你别离我这么近,我……没办法思考。”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 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声音又软又亲昵,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
而她,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私生女”的名号,似乎永远都不如苏简安。 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纠缠这么无聊的问题的?
他牵着苏简安走了,留下了身后一桌的惊叹。 苏简安愣了愣,怯生生的问:“什、什么强制手段?”
苏简安完全云淡风轻。 陆薄言把药油拧开:“你觉得我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