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顿时浮现一阵不太好的预感，赶紧往公寓里转悠一圈，不见妈妈人影……

我的天！

她刚才故意让程奕鸣看到文件袋，她就不信他会没有动作。

“我会说服爷爷。”他伸手揉她的脑袋。

“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她正对着预算表发愁，严妍忽然溜回来了，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

终于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她能够松一口气了。

季森卓强迫自己稳了稳情绪，走上前，坐下来，“媛儿……听说阿姨醒了？”他先问最重要的事。

秘书：不是我工作不到位，谁敢扶着程总的后脑勺喂（逼）他吃药……

前面就是子吟的病房了，符媛儿一咬牙，还有几个护士陪着呢，子吟不太能想到自己混在护士队伍里吧。

“……最起码你得让程子同知道，你没了他也活得很好。”

“你怎么不让我继续骂她，”两人来到走廊后，严妍冲符媛儿吐槽，“她敢在我面前装怀孕，我就敢骂道她装流产。”

这是她来山顶餐厅的另一个目的。

“于小姐……”这下老板的脸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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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很快就散布出去了，但消息里，也没说符妈妈已经醒了，只说有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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