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客厅的灯还统统亮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却不是苏简安,而是唐玉兰。
他不是为了怀念康成天,而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仇恨。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许佑宁耸耸肩,假装笑得坦然,“所以准确的说,我们没有在一起。”
她不是可以悲春伤秋的小姑娘,一不小心,她会没命。
“没关系。”穆司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目光停留在许佑宁的身影消失的地方,似乎在回味什么,“今天还很长。”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愈发放大了穆司爵心里的烦躁。
这是一个绝对出乎许佑宁意料的答案,她诧异的问:“为什么?”
这个地方,似乎与生俱来就弥漫着一股悲伤。
医生的动作十分利落,没几分钟就重新包扎好了许佑宁的伤口,叮嘱她这几天不要让伤口碰水,然后离开病房。
许佑宁受过训练,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还是二次裂开,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轻则发烧重则丧命,她没有把握。
“他从很多年前开始就这样了。”沈越川说,“睡着了也像在想事情,永远皱着眉,他们家周姨说他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像个小老头。”
许佑宁的背脊罩上一层寒气,整个人僵在大厅门口。
陆薄言今天的日程安排爆满,确实不能在家陪着苏简安,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个吻,嘱咐了刘婶一些事情,不大放心的离开。(未完待续)
苏简安和陆薄言还没走远,自然也听见了萧芸芸的怒吼。
“……”许佑宁虚弱的看着穆司爵,脑海里全是他刚才的掠夺,在心里“靠”了一声,禽|兽!
最高兴听见这句话的人是刘婶,喜笑颜开的跑下楼去叫厨师熬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