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当年经历过的痛苦和绝望，喜欢着沈越川的萧芸芸也要经历一次。

这对穆司爵来说，等同于挑战了他的权威，是绝对不可容忍的事情。

可是，他无法和他的病对抗。

沈越川心里有什么在剧烈的翻涌，他垂下眼眸，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想象那个画面。

“……”

萧芸芸“嗯”了一声。

虽然说这次“摆布”他的是医生，而且医生没有任何恶意，但是他还是要强调，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

“不。”苏韵锦说，“他走的时候，你在他怀里，我在他身边。他应该只有遗憾，没有痛苦。”

身为一个过来人，陆薄言应该可以理解他和萧芸芸在一起的时候上班会迟到吧？

苏韵锦似乎是觉得头疼，按了按太阳穴：“我觉得刚刚好，你的小腿露出来很好看，腰很细，肩膀线条也很好看，根本没什么可以挑剔的。我比较疑惑的是，那些根本不存在的毛病和没必要的顾虑，你是怎么产生的？”

沈越川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笑得嘴角都要抽筋了。

不过，她相信陆薄言有自己理由，既然他现在不说，那就等他以后说。

“她想继续念书？”沈越川的神色变得复杂，他一时间说不清楚心底的感觉，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她有没有说，她想考哪所学校？”

往下望去，沈越川那辆庞然大物的路虎还停在公寓门前。

秦韩只好对调酒师说：“算了，给她调吧。”说完，支着下巴看着萧芸芸。

那时沈越川还不懂，陆薄言是终于发现自己无法眼睁睁看着苏简安和别人在一起了，他还开了个玩笑：“哎哟，终于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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