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继续开着，然而，刚刚还是大晴天，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四起。

“是吗，”符媛儿反问，“可我听说你和程木樱离婚了，你一个孩子也没给她。”

严妍一愣：“小泉？”

霍北川眉头紧皱成一团，“抱歉我不知道这些，他只和我说他和段娜之间没有感情了。”

酒吧的音箱里，放着一首既激进又哀伤的钢琴曲，让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事情。

她以为是朱莉带着符媛儿回来了，转头一看，却见走进来的人是程奕鸣。

墓碑上光秃秃的，只有名字。

于靖杰很能理解，他被喝一声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你隐瞒她这么多事，她总有一天还是会误会你的。”

符媛儿愣了。

符媛儿捏住胶布的一头，快狠准的用力，将严妍嘴上的胶布撕了下来。

她耳中看似蓝牙耳机的东西，其实是定位和监听器。

“去。”

“为什么要采访希望小学的学生，你想挖出他们与众不同的一面吗？”

“围攻过媛儿的那些媒体，能查到？”他问。

“雪薇，我们之间出现什么问题了吗？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我对你的一颗心，你还不清楚吗？”

琳娜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照片，就是小符媛儿站在花园门前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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