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这顿饭,陆薄言莫名的有了“满足”和“享受”的感觉。
她知道那是多深的痛苦,可她并没有变得像陆薄言一样冷漠深沉,他叱咤商场,大部分人对他又敬又怕,而她只是安心的当了个小法医。
“我先看看吧。”
“不是。”苏简安挽起袖子,想了想才说,“我昨天吃东西被烫到舌头了,吃不了什么东西,所以早餐我想自己来做。”
苏简安腹诽:陆薄言又不是帮她找了工作,她为什么要谢谢他?
这是……损友吧。
沈越川看不下去了:“苏亦承,你自己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说好了早上打球的,你去找谁了?”
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哎?什么意思?”
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早已雨过天霁,玻璃窗明净得像被泉水洗过,看了让人莫名的心生平静。
果然是他教出来的。
“为什么不见他?”苏简安好奇,“跟他吃饭,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
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她大概要……练上好几辈子吧。
通话对象应该是陆薄言,不过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她呢?
陆薄言牵着她往外走,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警局以外的人,甚至是洛小夕这种和她有着革命感情的,都不愿意在她做完解剖后靠近她,或者是因为禁忌,或者是觉得她身上有味道,可是陆薄言……他真的不在意?
他心里一慌,猛地回头往后看,发现她进了一家唐装店,但她只是打量着店面,对那些挂着的唐装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