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芸芸眨了一下眼睛，“你说的是昨天吗？”

萧芸芸察觉到事情不寻常，明显有些慌了：“哦……我、我知道了……”

当然，这是说给康瑞城听的，并非事实。

可是，许佑宁烧光脑细胞也想不到，穆司爵会在这种话题种、这种情况下承认他的暴力。

穆司爵把事情告诉告诉许佑宁，说完，停了片刻，又接着说：“康瑞城不是直接导致周姨受伤的人，但是，如果他信守承诺把周姨换回来，昨天周姨就不会受伤。”

四十分钟后，梁忠的车子停在偏僻的城郊，一行人短暂休息。

沈越川又陪着周姨聊一会儿，萧芸芸就拉着他起来，说：“我们回去吧，让周姨休息。”

她的孩子不能来到这个世界，可是，总应该让他见爸爸一面吧？

沐沐点点头，乖乖的说：“爹地说，练跆拳道可以保护自己，还有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所以我就练啦！”

她大惊失色：“穆司爵，你要干什么！”

“不要多想。”宋季青一本正经的揶揄萧芸芸，“我的话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呜呜呜……”

如果儿子遗传他的眼光，根本就不存在“眼光高”这个问题。

穆司爵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划过许佑宁的心脏表面，尖锐又漫长的疼痛蔓延出来，侵略五脏六腑，许佑宁却不能哭，更不能露出悲恸。

“好啊！”

苏简安给陆薄言盛了碗汤，说，“这要看芸芸怎么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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