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残废？瞎扯！””沈越川攥住萧芸芸的肩膀，“你的手还有康复的希望，你需要配合医生的治疗，不要多想，更不要在这个时候放弃。”

“谁？”

没错，他是穆司爵的人，只不过很早以前就被派到了康瑞城身边卧底。

沈越川的语气和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正经。

萧芸芸还在各种天马行空，房门就猝不及防的打开，她毫无预兆的看见一张熟悉但已经久违的脸。

沈越川感觉心底腾地烧起了一股无明业火，火焰随时可以喷薄而出，焚毁这里的一切。

最后，萧芸芸回了自己的公寓，在安眠药的帮助下进睡。

康瑞城仔细一想，隐约记起来自己确实跟儿子说过老宅的地址。

一种只是口头上的，另一种走心。

他这么笃定，是因为知道这个号码的不超过五个人。别人想知道这个号码联系萧芸芸，只能通过苏简安或者洛小夕。

“没什么。”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只是很高兴。”

“……也许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沈越川吻住萧芸芸的唇，把她的追问和纠缠堵回去，“还满意这个答案吗，嗯？”

发现自己吐字不清，小鬼才意识到捂错地方了，拿开手捂住耳朵，嘴里一通哇哇乱叫：“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回美国我不想回美国！”一转身又哭倒在许佑宁怀里，“佑宁阿姨救我，我不想回美国，哇”

萧芸芸“喔”了声，从善如流的说：“你晚上要是不来，我会联系你的。”

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生气了，也不敢抗议，只能捂着脑袋看着他走进浴室。

“不去哪儿啊。”许佑宁指了指天，“夜色这么好，我下来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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