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灯也是被朋友拉进这个场合的。

倒是有人给，但那人比她大了四十岁，秃头缺牙还肥胖。

她往大门口走去，傅延陪着她。

“谢谢罗婶，”谌子心面带微笑，状似随意，“司总和祁姐吃饭了吗？”

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

她不再发问，起身离去。

恰巧这天司俊风行程爆满，如果要参加的话，只能她一个人去。

程申儿看了一眼司俊风，稍许迟疑。

她睡不着了，数他下巴冒出来的胡茬。

“她好勇敢，一直在和自己的命运抗争。”祁雪纯握住司俊风的手，“我觉得我也应该这样。”

祁雪纯不跟她多说，转身上了楼。

“对方走了！”云楼立即迈步往外，“我去追！”

她摸索着来到柜子前面，拉开抽屉，拿起了离婚协议书。

后果不可估量。

“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祁雪纯尖声怒骂：“你想帮她就直说，不要把我当傻子！”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