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状态时,陆薄言的目光依旧锐利,行|事作风也依旧冷静果断,可是脱离工作后,他整个人都是柔和的。
想到这里,萧芸芸突然觉得悲从心来,欲哭无泪。
更巧的是,洛小夕前脚刚进门,陆薄言和沈越川后脚就跟着回来了。
沈越川毫不介意,托着下巴问萧芸芸:“那你像什么?”
“很好。”沈越川不动声色的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我最后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午后的阳光有些燥热,但丝毫不影响婚宴的气氛。沈越川和萧芸芸在一起,跟一帮年轻人把一个个游戏玩得热火朝天。
“我只是觉得对不起简安。”许佑宁如实说,“既然你知道我是卧底,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差点导致简安和陆薄言离婚的那些文件,是我交给康瑞城的。我的目标人物是你,无论如何,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简安,把文件交给康瑞城之前,我也没想到康瑞城会拿去威胁简安和陆薄言离婚。那次,简安差点流产,这是我欠她的,我本来就应该把致爆物交出来,还陆氏一个清白。”
“……”苏亦承眼里的危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定的闲适:“你这是报复?”
沈越川冷笑了一声:“钟略,听说你很能打?”语气中透出一抹鄙夷的怀疑。
她没有料到的是,陆薄言拒绝得十分直接。
沈越川把电脑设置成静音,“嗯”了一声:“睡吧,晚安。”语气像在哄自家的小女朋友。
这一层,电梯开门时是没有声音的,光可鉴人的钢化门缓缓向两边滑开,外面走廊上的感应灯一盏盏亮起来。
她记得她的回答是,小家伙的爸爸是自己爱的人,那就没有太晚也没有太早,对她来说,任何时候刚刚好。
苏亦承忘了当时是谁在这里开party,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出席那次的聚会,唯独记得他第一次见到洛小夕,就是在这幢洋房里。
“那为什么偏偏是这里?”洛小夕不解,“这里的洋房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