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下班,苏简安给陆薄言发了个短信说要和同事聚餐,他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让她好好玩,他要晚点才能回家。 苏简安知道江少恺的意思。实际上,陆氏这么庞大的一个集团,出现财务危机,除了陆薄言,无人能挽救,更别说江少恺一个法医了。
江少恺“嗯”了声,“你和陆薄言是夫妻,按照规定,你……不能碰这个案子。” “告诉他们会议推迟,你马上去医院找萧芸芸。”
在苏亦承的印象中,陆薄言待人虽然疏离冷淡,但始终维持基本的礼貌。 原来是这样的。
这一个星期,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也没再哭过,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 安眠药吃完后,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
苏简安猛然清醒过来,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将目光从陆薄言身上移开,和附近的熟人打招呼。 她能忍受别人鄙夷不屑的目光,但万一……陆薄言不想看见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