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 她被抱了起来。
“我从没见过能打赢他的人。”她说。 没有抱怨,没有互相推诿,这大概就是夫妻在一起的最高境界吧。
“是我的错,”祁雪纯抱歉,“云楼早想跟你说但又不敢,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被快递打断了。” “是我姐。”祁雪川耸肩,“她被亲戚指责不管家里的事,所以她叫了几个人来找你的麻烦。”
此刻在他怀中,她终于找到一丝安稳,渐渐睡着。 祁妈顿时哑口无言。
然而她不走,仍然盯着他:“你真的在追求谌子心吗?” 警局附近停了一辆车很眼熟,车边站着的人更眼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