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陆薄言为什么说“没必要了”。
“如果……”苏简安试探性的问,“我换了呢?”
医生的话抽走洛小夕的最后一点希望和力气,她只觉得浑身一软,黑暗将她紧紧包围,她突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几个秘书面面相觑,没人知道沈越川口中的“小丫头片子”是谁。
陆薄言早上入院,现在去看他的人肯定很多。
她不是那个管得了陆薄言的女人。
她想干什么,已不言而喻。
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每天都筋疲力尽,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杀伐果决,处变不惊,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
“这样不合适,你爸也会生你气。”
“……”
“跟我去一趟医院。”陆薄言说。
陆薄言的这套公寓和别墅的装修风格不同,更为现代化也更加简约,家具的线条简单利落,几乎都是黑白灰三色,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成|年男子特有的冷峻味道。
洛小夕觉得奇怪:“你不是不吃酸的橘子吗?”
可才刚刚挤好牙膏,突然一阵反胃,苦水都吐了出来,胃就好像被人用细细的绳子勒紧了一般难受。
如果苏简安回头的话,就能发现病床上的苏洪远双目狰狞,像一个绝望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满脸惊诧:“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