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朱莉果然回了严妍的信，说是找着一个人，兴许能知道点什么。输，身败名裂。

祁雪纯关上了柜子门，不再查看其他地方。“很简单，排除了各种他杀，只能是自杀了。”

第二天上午，程奕鸣才回来。车子没开出多久，忽然停下来，严妍跌跌撞撞的下车，蹲在路边大吐特吐。

“白队说他有事出去，”小路想了想，“对了，是去走访广风商场了。”程奕鸣赶紧扶住她，“你在房间里休息，别下楼了。”

他是想问照片的事吗？“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但没有证据。”程奕鸣耸肩，“但从那以后，亲戚之间达成协议，轮流照顾他，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

他不想等到明天。“程奕鸣会不会有事？”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