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并不能。”唐局长叹了口气,安抚洪庆,“从法律的角度来看,这份录像只能证明康瑞城有杀人动机,不能证明康瑞城就是杀人凶手。老洪,光是一份录像,还不足够证明你的清白。” 沐沐眨巴眨巴眼睛,目光里闪烁着不解:“我为什么要忘了佑宁阿姨?”
“唔,还有一件事”沐沐忙忙说,“如果你找到佑宁阿姨,你可不可以帮我听告诉她我很想她。” “不用。”穆司爵的声音冷冷的,哪怕在夜色的掩盖下,也能清晰分辨出他的不悦,“需要我重复第三遍吗?”
回到公寓,沈越川给萧芸芸倒了杯水,她抿了一口,目光还是有些缥缈不定。 许佑宁总算听明白了。
沐沐的方法很简单,不吃,也不喝,不管谁来劝他,他都只有一句话:“我要找佑宁阿姨。” 在这种十足意外的情况下得知自己的身世,萧芸芸却没有哭也没有闹,她的坚强,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穆司爵淡淡的说:“明天上午,周奶奶会过来。” 至少现在看起来,沈越川和以前已经没有区别,他是真的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