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 “不痛了。”苏简安趴到栏杆上,满不在乎的说,“我正好有理由和他断绝关系。从他把我妈害死,我就想这么做了。”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那她宁愿永远只在彷徨里猜测,永远不要知道真相。
那时她知道,只是幻想而已。她也一度认为,自己只能幻想。 想到陆薄言不在,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
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让她们多吃菜。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就不止是去尼泊尔“出差”这么简单了,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
苏简安蠢蠢的下意识就想点头,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问的什么流氓问题! 夜色渐深,亚运公园安静下来,路灯熄灭了一半,树影变得暗淡,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