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是谁?”
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凶手要么是变|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
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
她欣慰又满足地把陆薄言的那屉小笼包拖到自己面前来,逐个解决。
苏简安白皙的小手攥成了拳头,恰巧这时唐玉兰走过来了,察觉到气氛僵硬,拉住苏简安的手:“简安,怎么了?”
陆薄言说:“我们后面下午回去,明天叫司机送你过来。”
“记得。”徐伯笑着说,“少爷回来的第三天,也就是你和少爷去G市那天来的。”
突然,一道充满了惊诧的声音响起,苏简安下意识地看过去,见到了母亲生前的好友,她微笑着叫人:“陈阿姨,好久不见了。”
街尾出现了一家中医馆,挂着今天休息的告示。
很明显,没人想过从不在社交场合出现的苏家二小姐,竟然是个法医,舆论顿时转了方向
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他半蹲在床前:“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她很早就见过陆薄言了,但他万众瞩目,自然没有注意到她,她却对他一见钟情。知道陆薄言要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她哭过闹过,却没有人帮她。
日暮西沉,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
小脸涨得更红了,苏简安又拿过一个枕头扔向陆薄言,迅速溜下床去进了浴室。
她藏着不知道该怎么拿出来的领带,居然就在喝醉后,如实全盘托出送给陆薄言了!
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不长不短,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