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特别克制，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

发布会没开始时，他意外在窗户前瞅见她的身影，不禁喜上眉梢。

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妈，这个话我只说一次，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至少现在不能。”

“你们认识？”兰总挑眉。

“咚咚咚……”这时，门外传来一串特别刺耳的，高跟鞋敲地的声音。

程奕鸣愣了，严妍说了两遍“快调头，快调头”，他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她怎么样也要留在A市的理由。

“小孩子不要多嘴。”申儿妈一把拉上程申儿，走了。

“我听奕鸣说，你从国外留学回来，现在在做什么？”严妍给他端上咖啡。

可是走廊里没有摄像头，对方矢口否认，目前拿她还真没办法。

“什么脏不脏的，我吃的东西不都是那儿买来的吗？”严妍拉上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往外走去。

严妍摇头：“我跟她没仇，不代表我跟她认识的人没仇。”

“都行。”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严妍懊恼：“我应该等他将股份卖给程奕鸣之后，再让补录名单公布出来。”

“不如打个赌，谁先找到首饰的下落，谁可以提一个条件，对方要无条件答应。”

程家人疑惑的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年长的说道：“我们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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