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说过，因为她脑内的血块，哪怕只差了一分钟，她的检查都会呈现出不同的结果。

许佑宁一旦服刑，穆司爵漫长的余生该怎么玩，终日以泪洗面吗？

CBD某幢写字楼。

许佑宁一旦出什么事，晚上康瑞城回来，他无法交代。

他伸出手，急切地想抓住什么，最后纳入掌心的却只有空气。

“我……”许佑宁心里突然一虚，接下来的话化成烟雾消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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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许佑宁已经掌握了不少康瑞城洗钱的证据，就差一个决定性的证据坐实康瑞城的罪名了。

如果真的如他们所料，许佑宁真的有什么秘密，他们查明真相后，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许佑宁。

车子没开出去多远，司机就停下来，杨姗姗正想问为什么，就听见穆司爵说：“下车吧。”

还是说，康瑞城只是想用甜言蜜语榨取她剩余的价值？

可是，事情已经到这一步，康瑞城不可能给她逃跑的机会了。

“……”东子又沉默了片刻才说，“死了。”

如果正好相反，他发现许佑宁有所隐瞒，又或者她的病情不像她说的那样，那么，许佑宁无疑是回来复仇的，他坚决不能再让许佑宁活着了。

康瑞城这才问许佑宁，“你呢，打算怎么办？”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像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那样，说：“我不能轻易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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