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手下又说：“不管你们信不信，‘附体’，你们一定听说过吧？七哥刚才，一定是被附体了！”

“我不是故意的。”穆司爵脸上第一次出现歉意，“我只是说了一句话，没想到他会哭成这样。”

寂静的黑夜中，萧芸芸呼吸的频率突然变得明显。

陆薄言和康瑞城的恩怨源于上一代人这一点东子是知道的。

许佑宁走的时候答应过他，天亮了她就回来。

“这里本来没有。”穆司爵冷不防开口，“他昨天才把人从酒店挖过来的。”

穆司爵为什么不说话？

“穆司爵！”康瑞城吼了一声，声音很快又冷静下去，笑了一声，“呵，你穆司爵会干这种事情？”

“哇！”沐沐尖叫了一声，“穆叔叔要变成怪兽了，快跑啊！”

“只要我不犯规，我想挡着什么都可以。”穆司爵挑衅一个四岁的孩子，“有本事你反过来挡我。”

如果沐沐有利用价值，他大概也不会犹豫。

苏简安好奇：“为什么？”

许佑宁的脸色越来越白，康瑞城没时间跟沐沐说太多，叫人抱起他，跟着他一起出门。

陆薄言把西遇放到相宜的旁边，兄妹俩紧紧挨在一起，小相宜一下子抓住哥哥的手，西遇扭头看了相宜一眼，就这么奇迹般安静下来。

“……”

这个问题，大概陆薄言也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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